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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姜成道怎么突然不动了。”
“难道是那一剑，令得姜成道心神崩溃，陷入幻境之中？”
“很有可能，看姜成道那迷茫挣扎的模样，显然是在经历什么！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！姜成道可是太初圣地的第一圣子，道心坚定到难以想象，什么样的幻境能够影响到他，让他沉沦？就算是幻心宗的宗主亲自出手，也不一定能够做到吧？！”
“……”
众人见着顾城随意斩出一剑，都纷纷以为顾城已经放弃了抵挡，要投降认输了。
但他们没想到的是，就是那随意斩出的一剑，却是令得姜成道难以动弹，心神失守，彻底陷入迷蒙之中难以自拔。
“这……”
“莫非成道他……”
锺惜仙目光凝视着斗战帝台中两人的身影。
察觉着顾城身上浮现的轮回之力，不由心中一震。
如果他没猜错的话，姜成道要想起什么了。
身为姜成道的师尊，他绝不允许这件事情的发生！
“惜仙……由他去吧。”
锺惜仙刚想飞身进入斗战帝台之中，阻止轮回之力继续传输，却忽然有一只枯老的手臂按住他的肩膀，阻止了他的行动。
紧接着，便是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“有些事，我们瞒得住一时，瞒不了一世。”
“更何况，当年的那件事情，的确是无极老祖做错了。”
“无极老祖也是听信了其他人的谗言，才对曦娥这女娃产生了一些误会。”
“后来，无极老祖逝去之时，对老夫坦白，他这辈子，最后悔的事情，就是对曦娥造成了伤害。”
“如果能够重来一次，他会选择更加温和的方法。”
“这样，也不会酿成那些惨剧。”
说话的是一位气息深沉，白发披肩的老者。
他周身弥漫着衰老的气息，似乎随时都可能坐化离去。
但苍老的眸子却炯炯有神，
深邃眸中，倒映着乾坤崩裂、日月倒卷的诸多恐怖景象。
周围的虚空都扭曲坍塌，像是承受不住他散发的威压，纷纷崩裂。
此时。
他像是想起了某些往事，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。
“可……”锺惜仙还想争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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